骑行越南沙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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提起越南，有许许多多的印象交错闪现
从很早以前，录像带一直到后来的影碟时代，
《第一滴血》2到《野战排》《生于7月4日》，
越战电影都曾经是我的最爱。
还有，杜拉斯的西贡《情人》
陈英雄的《青木瓜之味》，都有难忘的画面。
再后来，就是那场中越边境战事。
到现在，两国之间来往频繁的同时，
在南沙西沙岛屿摩擦仍时有传闻。
印象的碎片，组成了关于越南的拼图。
等到我走进越南，
却颠覆了以往的这些越南印象。
越南沙坝，一座云上的城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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从云南的河口
跨过红河上的边境大桥
是越南老街
再从这里坐车一个多小时
到达沙坝，这是越南北部海拔最高的山区
一座云雾缭绕的高山小城
就是我的初见印象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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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沙坝的街头，可以找到租摩托车地方
两小时30块人民币
假如你会骑摩托车，就可以带上你的爱人
一起骑上它 驰骋山野道路
穿过云雾漫卷的梯田
去看一个个山间散落的苗寨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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骑行的路旁，稻谷金黄的梯田
感受山风轻拂的自由
在这越南的高山之上
放飞心中的快乐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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苗族，是越南沙坝山地的少数民族
有黑苗、红苗、白苗
刚遇见沙坝街头苗民的时候
就有一种来到贵州、湖南山区的错觉
苗族的孩子们，与大山为伴
她们，在石头上放一根木板
两头一坐
便是开心玩耍的跷跷板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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妈妈带着孩子在路边摆摊
兜售她们自己种的青菜
除了满大街的摩托车
苗族人的日子
似乎还是我们上世纪的生活模样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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日近正午，光顾的人仍然很少
卖不掉的水果
老婆婆就当午餐吃了
一样的地球人
不一样的人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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骑回小镇，街道边的宣传牌，似曾相识
蓦然间时光倒转回中国50、60年代
“大跃进”、“民族大团结”
曾经的“同志加兄弟”关系
是谁，又影响了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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沙坝镇上的老教堂
和街上的法式老建筑一样
是法国殖民时期留下来的痕迹
那种范儿，不着一字
自有风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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街头的烤乳猪、烤肠、烤鸡
诱惑我们也一试口味
事实最终打败了我们的好奇心
浇灭了我们对美味拳拳的期待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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含泪告别烤乳猪
沿街的咖啡屋、客栈、各种越南特色小店
顺着沙坝“洋人街”蔓延下去
背着背篓的苗民
三三两两的站街边
和各色游人们做生意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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洋人街上，自然是“洋人”密集的地方
喝咖啡，聊天，看书，晒太阳
在苗人眼里
我们算不算“洋人”呢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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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们也找了一家临街的咖啡座
要了一杯苦咖啡，一点一点抿着
闲闲的看路上的行人
来来去去
不管是在云南，或者在越南
只要你愿意
你的时间
都是任由你自己浪费的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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从阳台眺望远处的沙坝城，若隐若现
一阵雾气去了，会有另一波雾气袭来
在雾散的瞬间里
浮现的斑斓小镇
优雅，安静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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住在沙坝的晚上
正好是中国农历八月十五
越南人的中秋
比我们兴高采烈的多
一家酒店门前的花车，身着奥黛的女孩
穿着民族盛装的人们
敲锣打鼓
准备参加晚上的花车巡游
花车前面的老人画像
是他们的胡志明伯伯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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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二天一早，小镇的狂欢意犹未尽
参加环城马拉松的人们
快乐奔跑的队伍前面
有两位军装翠绿如鹦鹉的军警
骑着摩托车鸣笛开道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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城郊的集市
小镇的生活依然如流水一般继续
进城的苗家妈妈
给孩子添置新衣
就在路边试穿起来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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街角里，摆摊卖苗族服饰的婆婆
拿着小碗吃饭
还不停的招呼我们
因为常和“歪果仁”做生意
婆婆大婶们都练了一口
顺溜的外语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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年轻一点的苗女，用汉语招呼我们
拿出头巾、帽子、花布、围脖
不厌其烦的让我们试试
我们笑着婉拒，
她们也不生气，只是眼神里
有淡淡的失望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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老教堂前，聚集的几个苗族小姑娘
埋头在绣着什么
她们的粗布衣服
掩不去天真纯净的笑容
雾气里的老教堂
总是有游人留连在这里
好像不在这里拍张照
就不算来了沙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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了，人群仍未散去
十五的月亮
低低的挂在老教堂的
尖顶上
照在远离家乡的游子
心上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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